“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自播出以来好评如潮,获得社会各界的普遍赞誉,被誉为电视界的一股清流,成为年初电视节目中一匹最大的“黑马”。前晚,节目总决赛落下帷幕,“00后”复旦女孩武亦姝不负众望夺得了冠军。综艺和鲜肉霸屏的今天,一档诗词类文化节目为何如此火爆?为此,不少专家从各个角度点评了《中国诗词大会》口碑与收视齐飞的原因。“中国人诗心不死”,在接受北京晨报记者采访时,《中国诗词大会》专家嘉宾、原百家讲坛的主讲人蒙曼认为,中国人血液中流淌的诗词基因还在,一旦有一种形式把它展示出来,就会形成一种喷发。
蒙曼(现场嘉宾)
中国诗词大会打到了鼓点上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几年前曾有一位网友在网上发帖称,这两句诗自己特别喜欢,但恨才华不够,希望有人能续写两句。“中国人诗心不死,这就是很好的例证”,蒙曼回忆称,帖子发出后最终有上百万人在跟帖。“从诗经开始,人们非常习惯诗词这种审美方式,愿意用这个来表达感情,虽然这样的文学形式逐渐被放弃了,但是基因还在,《中国诗词大会》打到了鼓点上,一下激发了中国人的诗词基因。”
随着《中国诗词大会》的火爆,“00后”选手武亦姝也得到了网友大量的关注。在蒙曼看来,武亦姝的走红和诗词大会成功的道理相近,因为他们都激发了中国人内心的一种情感共鸣,而并不是因为她夺得了最后的冠军。因为早在节目刚刚播出时,武亦姝凭借强劲的实力和淡定的心态,就在“飞花令”环节一战成名。当时的主题字是“月”,武亦姝微笑着将《诗经·豳风·七月》的名句“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脱口而出,令大量网友折服其气度和才情,也让不少人高呼,这才是“00后”的正确打开方式。
蒙曼认为,激发人们心中埋藏最深的情感,往往会得到奇迹般的喷发,诗词如此,人亦如此。“我们都喜欢那种国民好闺女形象,谁家里有这么一个姑娘,心里都会觉得特别开心”,蒙曼坦言,“我们心目中对一个女孩不就是这样期盼的吗?希望她很文静,有高雅的品位,学问好,人不做作,落落大方,人淡如菊,中国人对于年轻女性的审美品位,武亦姝都囊括了。”
靳智伟(媒介专家)
文化的痛点常成传播的热点
关于诗或词,中国人有着独特的文化情结。一部中国历史始终伴随着中国的诗歌史。盛世必言诗,“大江东去”形成唐宋诗词创作的顶峰,“红军不怕远征难”体现着当今中国人的豪情;节日必言诗,所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入世必言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出世必言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触景时言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生情时言诗,“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闲适时言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在媒介专家靳智伟看来,虽然在现代诗歌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是自古当中国人遇到天大的困难或灾难时,甚至当我们一无所有时,我们还有诗。
“文化的‘痛点’常常可以转化为传播的‘热点’与多媒体‘槽点’”,靳智伟认为,《中国诗词大会》紧紧抓住了中国受众的诗词文化情结,对于中国古典诗词的意境之美给予了精准的电视阐释。“《中国诗词大会》的热播正是抓住了这样的民族文化基础,通过电视传播手段,让电视受众以‘会诗’的形式与选手对话,与前人对话,与历史对话,与生活对话,并在这一过程中锤炼自己的审美情操”,在靳智伟的眼中,中国古典诗词的多元文化信息,与电视手段的有机结合,也使得《中国诗词大会》形成了诗样传播调性与多元文化传播形态。“这使得节目充满了诗情画意,在强化哲理的同时没有酸腐的道学气味。”
■第二季亮点
改进赛制
武亦姝若在首季也许走不到最后
赛制的创新性是《中国诗词大会》成功的关键之一,它不仅仅可以选拔优胜者,还构成了本节目叙事结构的框架,是节目形成悬念和传播趣味点的重要手段。《中国诗词大会》则以独创形式的赛制结构——“内循环搏击擂台赛”博得了不少观众的眼球。节目通过海选形成现场百人团成员,百人团通过擂主争夺战形成当期擂主,攻擂失败者重新回到百人团。这种循环赛制使得比赛形成富有弹性的趣味结构。对于攻擂的选手来说,题目的难度实际上是把双刃剑。因为高难度的题目可以更多地击败百人团选手获得更高的分值,但也可能将自己打败。低难度的题目自己可以轻松驾驭,但可能无法获得攻擂的分值而导致自我淘汰。这样的场内循环打分结构,成为节目的一大亮点。
然而,这样的双刃剑在《中国诗词大会》第一季总决赛时就产生了爆冷门的情况。当时,李子琳从节目刚开始便像武亦姝一样因出色的诗词储备量和冷静的头脑获得了网友极大的关注。而后,李子琳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杀到决赛,却被在最后一期节目中首次攻擂的殷怡航击败屈居亚军。第一季结束后,很多观众感到大赛的赛制存在着较大的弊端,因此最后的选手获胜名次难以服众。因此,第二季将赛制修改成积分制,比赛一共十场,前九场是通常的比赛,最后一场即第十场则是让前九场表现较优的守擂者、攻擂者和挑战者集中起来同场较量,然后决出整个大赛的获胜名次。之前,武亦姝被百人团突围而出的李宜辛刷下,原本很难再战,新的赛制成就了节目的同时也成就了武亦姝。
新增环节
“飞花令”强势圈粉无数
除积分制外,第二季节目新增的“飞花令”等环节更是让今天的年轻观众大开眼界:原来今天玩的“空当接龙”的游戏结构,中国古代早已成型且玩得如此高雅。
“飞花令”源自古人的诗词之趣,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得名于唐代诗人韩翃的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在本季《中国诗词大会》中,节目组引进并改良了“飞花令”,为每场比赛设置一个关键字,不再仅用“花”字,而是增加了“云”“春”“月”“夜”等诗词中的高频字,在场上选手完成答题后,由选手得分最高者和百人团答题成绩的第一名,来到舞台中间,轮流背诵含有关键字的诗句,获胜者直战擂主。“飞花令”是真正高手之间的对抗,挑战者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完整说出一联诗句,这不仅考察选手的诗词储备,更是临场反应和心理素质的较量,因而“飞花令”的竞赛感很强,电视观赏性很高。(韩英楠)
中国诗词大会,我有个偏激的观点,你们要不要看看
写在前面:对一现象,往往有众多看法。
主流看法总是被人们接受,而我选择你们看不上眼的一方面来谈谈。
既然你选择点开,就说明你想看看我的偏激观点,可能态度会比较严肃,也可能很多人会想丢臭鸡蛋。
所以,如果你同意我的观点,我很高兴,又多了个战友;如果你反对,就当我放了个屁,浪费了几分钟的青春岁月 (-^〇^-) 前段时间,中国诗词大会上一位才女武亦姝在网上强势刷屏。
“精彩绝伦”“牛逼啊”“我怎么没有这文学细胞呢”“卧槽,她才16岁,高中生!”惊讶,羡慕,可能还会有一些“嫉妒”。
没错,我一开始就是这种感觉,然后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才气,确实是,但她不会是被父母逼的吧”。
万幸,她不是传说中的“书呆子”。
接着,又有人会感慨“这央视节目还挺好的呀,终于想起来中国自己的传统文化来了,以后应该多搞点类似的节目”。
我主动承认,我确实没有完完整整的看过这节目!01 那么,问题来了,诗词用大部分人的眼光来说到底是什么?我给出我自己的答案,俩字,感慨。
诗词大部分都是各种各样的感慨!啊,我被贬了;啊,时间过得太快了;啊,我好想ta啊;啊,景色真漂亮啊…… 你们回顾一下自己接触过的诗词,摸着良心问问,是不是这样?或许有的人会说,那是你太肤浅,你又不是业内人,怎么能这样评价诗词呢?你说的对,我不是行家,难道大部分人是行家么?难道大部分人不是你所谓的“肤浅”么?如果“很少”的人才能有所谓的理解,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你就是在“装X”?能让少数人明白的东西,为什么变着法子不让更多人明白呢?难道你初衷不是想更多人理解你的想法么?完了,走题了,不好意思哈0.002 我非常赞同一个观点,能做出来的东西,就别过多口舌。
你有那么多时间去吟诗作对,去感慨众生,为什么不去想想自己有什么值得去做的,去改变困境呢?难道上天会因为你感慨的很动听,就特意招你上天堂去享受?伤春悲秋本没有错,而问题出在感慨之后呢?更多的是依旧无作为!中国诗词大会,一直强调诗词是我们的传统文化,所以我们应该去多搞点节目,让大家去回忆一下。
也许,你可能以为我是在说“中国传统文化不重要”,那么你可能存在思维误区了,我从没有否定过先人的智慧结晶。
所以,请思考下面几个问题。
为什么最近几年才想到要搞诗词大会?以前为什么没想到呢?为什么选择诗词?为什么不是其他题材?为什么还是“答题”?(这里顺带吐槽一下教育制度,还不抓紧改革步伐,哈哈)03 偏激的观点来了(准备好臭鸡蛋):作为一个现代人,你们为什么还在玩着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老祖宗就已经玩出很高境界的东西?是你们已经没的东西玩了么?清朝,也有那么一批人,也在玩着老祖宗玩腻了的东西,而外国人呢?不可否认,能传千年的东西,的确很重要,很珍贵,需要继承下去。
但说句实在话,那些东西是你们创造的么?我们多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在退步?与其一直强调“玩老祖宗的东西”,为什么不去继续强调一下“多创造一些我们的东西”。
也许你会说,得了吧,创造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你说的这些都是少数人,我们大部分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呀。
没错,你说的对,所以我要继续说下面的东西。
04 创造,最起码可以分为2种,创造原先没有的东西,原创,也就是少数人能做到的创造;第二种,将已经存在的东西结合创造,也可以引申为总结。
原创,我们大多数人确实办不到,难道我们就办不到第二种么?总结,去总结一些有实际价值的东西。
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直在摸索,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那么多人,花费一生去摸索总结出来的实实在在的大实话,难道比不上“已经被玩坏了的东西”值得去宣传传播吗?我们中的很多人已经被现实的各种“主流”“官方”给限制,已经忘记去更进一步思考了。
其实,你看到上面内容就足够了。
下面这段话,你第一眼看应该会觉得很装逼,但我还是想说,我确实有那么一分钟想过这个问题。
可能这个比喻不恰当,现在我们整个人类的知识好比金鱼鱼缸中的水,我们大部分人就是金鱼,在水中游玩,利用水来呼吸。
祖先、先人们他们在很早以前就给鱼缸加入了很多水。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水越来越少,但作为金鱼的我们并不会察觉到。
一开始,只有少部分的人,他们会发现这个问题,然后想方设法去找来一些水,倒进鱼缸里,此时我们依旧不知。
最后的结局我们并不知道,加水的速度是否赶得上耗水的速度呢?依旧不知道,选择权在我们的手里,结局也是由我们决定!【我讨论的并不是文学有没有用,也不是“爱情面包”类问题,因为有些文学包含“面包”,有些文学包含“爱情”,请别误解】 作者:在下南宫君 给你一个臭鸡蛋
《中国诗词大会》武亦殊,最喜欢的诗人你在的是谁吗
武亦殊,最喜欢的诗人是陆游在《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时她说她最喜欢的诗人是陆游。
她最喜欢他的“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原文: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诗词大会 任自豪是哪个省的人
李子琳《中国诗词大会》是继《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中国成语大会》、《中国谜语大会》之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指示精神,为让古代经典诗词,深深印在国民大众的脑子里,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基因”,而由央视科教频道推出的一档大型文化类演播室益智竞赛节目。
《中国诗词大会》节目共10期。
中国诗词大会第三季冠军雷海为是哪里人?
请参考下文:当然是00后武亦姝,在首轮拿下317的高分后脱颖而出。
紧接着她又在飞花令里滴水不漏,在大学语文老师王子龙手下拿下一城。
而抢答环节更是精彩纷呈,她反应灵敏,率先拿下五分完胜强敌彭敏,取得了最后的冠军。
这位曾靠“飞花令”出口成章、圈粉无数的00后美少女,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武亦姝长发披垂,柳眉凤目,身材颀长,将一身汉服穿得飘逸出挑,能熟练背诵2000多首古诗词,写得一手好字,这位16岁少女的从容淡定,加上上海高中名校的就读背景,堪称“颜值与才华齐飞”。
她借强大实力和淡定气魄,一路过关斩将,迅速“圈粉”。
网友纷纷为她的才情所折服,感叹她满足了大家对古代才女的所有幻想!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主持人董卿谈这个节目说,“当一群真正有才学,又有着共同爱好的人聚在一起倾情投入地去做一件事情,每个人去展示自己的才华和人生,这就是一场狂欢。
”其实,除了武亦姝之外,这档节目中还有很多值得记住的“牛人”!《中国诗词大会》的选手覆盖各行各业,从全国5万多名诗词爱好者中遴选出106位诗词达人组成选手团。
这些选手覆盖7-60岁各年龄段,他们中既有中国人,也有热爱中国文化的外国人,既有个体户、企业白领和诗人,也有公务员和退休教授。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走进《中国诗词大会》中那些“有故事的人”。
王轶隆第七场选手王轶隆的故事,源于一个意外被揭开,却格外动人。
原本应该上场的选手帅克,由于突发喉疾无法参赛,25岁的王轶隆作为顺位选手自动替补,在台上,他向大家分享了他的经历:硕士毕业于南开大学的他,原本有机会留在大城市工作,但他为了陪伴患有癌症的母亲,毅然选择回到抚顺家乡,与他的父母生活在一起。
主持人董卿在现场告知了王轶隆,他的母亲就在比赛期间要进行手术,他毅然决定放弃比赛回家陪伴母亲。
陪伴是最好的尽孝,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王轶隆的选择温暖了荧屏内外的平凡人心。
白茹云农民大姐白茹云曾患淋巴癌,清贫的家境和病痛的煎熬没能打垮她,以诗词为精神良药,她用朴实乐观直面生活的考验。
她说,自己从诗词中“体会到了人生的喜怒哀乐”。
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她的一生,充满了坎坷。
她与诗词最初的结缘,并不十分美好。
她的弟弟8岁时,脑子里长了一个瘤,发作的时候,他就使劲打自己的头,打得头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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